听到“喜欢的人”的字样,陆光有些脸红,“你,是哪里学的这个?叫..华什么兹的。”
“华尔兹”,女人笑了笑,五官皱到一起,却意外地不难看,“我在学校里学的。”
“学校?”,陆光挠头,“哦,你是大学生,是吗?”
“对,”女人又笑起来,“我看你很亲切,你很像我弟弟,你叫什么?”
“陆光。”
“我叫日绝,生日的日,绝处逢生的绝。”
自此,两人便熟悉起来。
日绝似乎是个很容易融入环境的女人,即使是被拐来的,也真的当成结婚一样对待陆民和,她有时会和陆光说自己幸运,也总说,等有一天,想和丈夫一起回家看看父母。
但这是不可能的,陆光心里明白。日绝的身份证早被扔掉,要待在这里,必须有一个新身份。过不了多久,日绝的丈夫陆民和带她去办了一张新的。
“什么名?”
“日绝,生日的日,绝处...”
”什么绝,”陆民和不耐烦地打断,转头对事先联系好的村委员说,“名字那么麻烦干嘛,就叫陆日,挺好,就这样了,谢了哥”,边说边把一根烟递上。
”就算改名,我也该叫陆日绝,”日绝似乎对冠上“陆”姓并不排斥,只是偶尔向陆光埋怨陆民和没耐心。
日绝会的东西很多,毕竟是大学生,她不仅教会了陆光跳舞,还有做账、写文件等等,陆光也逐渐受到陆秋生的器重。
就在陆光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时,日绝逃了。她不仅逃了,还放走了一部分货。
气得陆民和边追边大骂“不知好歹的臭娘们”。
货有的被追回来,有的没追回来。陆光不知道日绝是不是早有预谋,也不知道她放走这些女人,是真的出于善意,还是为了掩饰她逃走的痕迹。
过了一周,就在陆光觉得日绝不会回来时,她鼻青脸肿地回来了。
陆民和这次没有喝酒,也把她抓到屋内,拿着大棍边骂边打,直到屋内的不再有女人的尖叫声。
自此, 日绝被锁在屋内,限制了自由。陆民和听了周围人的话,觉得是没有孩子绑住“浪货”的心。
一次,陆光得到机会去见日绝。他把碗放到日绝面前,只见日绝呆呆地望着他,好像认不出来。
陆光有些于心不忍,说“别逃了,日绝姐,待在这儿有啥不好,你这不是...唉,”陆光没忍心说出那四个字,只道,“别惹民和叔生气了”。
日绝听见他叫她名字时,眼泪倏得像布一样静静展开在脸上。
“这世界上,是不是只有你还记得,我是日绝。”
日绝轻轻地说,“我本来没想,陆民和喝酒就打人,我也只是生气,想回父母家,但是回家后才发现,我连家都没有了。”
说完,她双眼无神地对着陆光。
“我真不重要,如果有一天,我消失了,谁会找我呢?”
听着日绝的语气,陆光好像回到了当年陆恒生对他说“我真不想这样了”时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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